由學生經營的《哈佛深紅報》對2017屆哈佛新生進行了一次大範圍的“非官方”調查,內容包括他們的背景、行為以及意願,共回收了1311份問卷(覆蓋了該屆新生的近馬爾地夫80%)。現擷選出部分調查亮點如下:
  “81%的被調查新生表示,他們就好房網讀的是自己的首選大學。新生們平均申請了6.57所大學,並被4.68所大學錄取。”
  “半數以上的哈佛新生來自家庭年收入12.5萬美元以上的家庭。西裝外套相比之下,最近的美國人口普查數據顯示,美國家庭年收入中位數僅為約5萬美元。”
  “稱自己來自鄉村的新生室內裝潢中,有86%將獲得經濟資助。相比而言,僅54%來自城市的新生和56%來自城郊的新生說自己將獲得經濟資助。”
  “10%的被調查新生承認自己曾在考試中作過弊,17%的人承認自己曾在論文或課後大作業(Take-home Assignment)中有過舞弊行為。還有更高比馬爾地夫例——42%的人承認曾在做家庭作業或習題時‘做過手腳’。”
  “82%的人認為最大的壓力源於自己。只有8%的人將父母視為最大的壓力來源。不過,並非每個人都那麼不輕鬆——7%的被調查者稱,他們毫無壓力。”
  “48%的男性新生期望大學畢業第一年能掙7萬美元以上,而僅有28%的女性新生預計自己可以達到7萬美元以上。”
  這種“非官方”、不那麼嚴謹的調查,往往“很有料”,也能讓大學管理者們從中大致瞭解其學生群體究竟是什麼樣的。
  哈佛也許並非某些學生心目中的“第一名”,影響他們作出選擇的因素中,包括不同的環境、大學所在地,或其他舉足輕重的特質。調查顯示,這些學生並不單單基於大學聲譽便作出了首選決定。同時,它並不表示,那19%不把哈佛當“第一選擇”的學生在這兒就會過得不開心、對學校不滿意。
  哈佛以其學生的社會經濟背景多樣性為廣告,然而,當它的學生大部分來自收入在前五分之一的家庭時,也就談不上什麼“多樣性”“多元化”了。哈佛學子中,中上層階級占據了壓倒性多數,大部分人在成長的過程中從未被貧窮的陰霾籠罩過。但我們不要忘了,許多移民家庭,如我自己家裡,在父母留美讀研期間便經歷長達數年的“偽上流階級”的窮酸生活,年收入12.5萬美元是長時期努力的結果。
  儘管來自鄉村地區的學生整體而言,更趨於有接受經濟資助的需求,但我肯定,最大的經濟資助“禮包”會有相當部分給到了城裡的孩子。一些來自城市貧民區的哈佛同澤,家裡所擁有的便極其有限。僅僅是“住在城裡”這一條,並不說明你家就有上大學的財力。中國大城市中,流動務工人員的孩子們面臨的是同樣的問題。
  至於調查顯示的學生作弊與高期望,這二者之間也有關聯。當你給自己許多壓力時,你可能會不顧一切、不計手段地想要成功。對許多人來說,這意味著投機取巧,或者說作弊。對此,我無法苟同,但也能夠理解在何種情況下會伴隨著壓力而產生此類作弊行為。心理健康在哈佛是嚴重的問題。哈佛與其他大學應該提供的,是緩解這種壓力的宣泄口。儘管大學不應對此負全責,但有義務去創建一個支持體系並向學生提供幫助。
  關於男女性之間的薪資“鴻溝”,此前便有研究顯示,男性更趨於過高估計他們應得的薪資水平,不管他們值不值那個價碼。另一方面,女性則對自己的成就謙遜多了,在謀求報酬時也比較低調。調查所揭示的這一事實表明,即便在高等教育的頂層,對男女的區別看待依然存在。哈佛女性,正如美國、中國以及其他國家大學的女性一樣,還需要被賦予更大的權利。大學能夠在這一方面有所作為,如針對歧視的開放性對話,相對平衡的教職員工性別比例,關於鼓勵男性認同女性以及鼓勵女性賦予自己更多信心的工作坊。
  最重要的是,學生特征與期望方面的顯著變化,能夠幫助大學管理者找準本校的系統性問題,更好地為學生創造一個健康、有利於其適應的環境。但說到底,新生們並不只是一串數據,而是一群不能被簡單粗暴化為數字的鮮活個體。大學的管理者們、教師們、家長們,以及“圍觀群眾”,都需要認識到,他們中的每一位,都從一個獨特的環境中走來,有著與眾不同的心理脾性。
  (作者是麥可思教育咨詢專家)  (原標題:你可能不知道的哈佛新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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